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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寻秦之养鸽记 > 第5.1章 少龙捉奸

第5.1章 少龙捉奸(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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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嫣然被几个大汉奸淫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李嫣嫣履行诺言放了东闾子,两人一见面就离开寿春,纪嫣然打算带他回秦国。

东闾子熬过了三天,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路上两人同乘一骑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纪嫣然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当然不会说被囚犯轮奸的事情)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东闾子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抚摩纪嫣然下体,渐渐地两人开始情动,马也没人驾御,此时四处几无道路,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东闾子借口要撒尿,把纪嫣然抱下来,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

纪嫣然心知肚名,因为她也忍不住了,乖乖的跪在东闾跨间当他的私人马桶。

东闾子满意的看着纪嫣然喝下自己的腥骚的尿液,然后地掀她的起衣裙褪下亵裤,看看阴户被李园虐待成如何模样。

纪嫣然躺到草地上,掰开双腿,抬着小穴朝向东闾子,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阴道内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但还是有些水疱,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阴道显得晶莹剔透。

东闾子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纪嫣然练就奇功,要是其他女人被这样虐待阴户早就没用了。温柔的爱抚把纪嫣然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东闾子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

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纪嫣然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东闾子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裤子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纪嫣然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在绿草衬托下,纪嫣然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其实纪嫣然自己也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功法精进,性欲也不断增强。

东闾子抬起纪嫣然的美臀,双腿伸在她臀下,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

纪嫣然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东闾子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白嫩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粒鼓得高高的,引诱着东闾子去触摸。

东闾子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趐麻,把身体绷直拱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东闾子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

纪嫣然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东闾子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卜”“?卜”的响声。

东闾子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东闾子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纪嫣然大叫一声:“哇!好痛喔!”

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纪嫣然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东闾子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户伤,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水疱被自己捅进去的大阴茎擦破了一圈,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泄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纪嫣然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李园居然对纪嫣然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纪嫣然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纪嫣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他的阴茎巨大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东闾子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穴的感觉,另一方面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不喜欢这样弄,这么大的阴茎插进去可能也会很痛,但为了对东闾子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东闾子诉说。

东闾子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有的是机会嘛。”

纪嫣然见他不愿意想了一想遍答道:“以前李园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连项少龙都没插过哦,这次让你开苞了。”

东闾子还在忐忑之间,纪嫣然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然后装出第一次开苞屁眼的样子把昨天被干松的肛门缩紧。

别看东闾子在床上把纪嫣然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纪嫣然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只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桃花般的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东闾子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纪嫣然假装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东闾子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纪嫣然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于是让东闾子吐点唾液在肛门口,然后慢慢松开肛肌。

东闾子用手指把唾液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纪嫣然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自己勃起的巨茎。

东闾子见水到渠成,便再吐了一些唾液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纪嫣然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草丛里,四肢颤抖不休。

东闾子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

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

东闾子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

纪嫣然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趐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东闾子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别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洗涤着龟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他不知道纪嫣然的后庭这两天被囚犯干松了,还没恢复。

但是东闾子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牛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龟头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嫣然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肛门从来没插过有如此大的阴茎,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趐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东闾子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纪嫣然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东闾子以作出回馈。

东闾子的小腹和纪嫣然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啪”“?啪”肉声,像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纪嫣然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东闾子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桃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纪嫣然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东闾子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东闾子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纪嫣然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纪嫣然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东闾子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东闾子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纪嫣然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纪嫣然此刻阴道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东闾子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尝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性欲来临,两人便随时随地的偷欢,除了例行喝尿,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半个月后两人才到达云梦山外的夜阑城附近。

此时两人又跑到隐蔽的地方做爱,东闾子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纪嫣然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东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纪嫣然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纪嫣然“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阴精狂喷而出。

项少龙打下滇国,发现李令已经逃跑和夜朗王回合前往寿春,于是单身急赴夜阑城拦截李令;怕耽误行程,便舍原道就捷径。他取道天木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夜阑。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疾风。

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听,果然是爱妻一样的声音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几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纪嫣然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

那男子哀求道:“再来一次,咱们多练练功。”

纪嫣然:“你忍忍,明天我们到城里再练吧?”

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被涨死啊?”

纪嫣然:“别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啊!你好粗鲁啊。”

此时那男子一翻声,竟扑倒纪嫣然,把宝剑插入还没干的剑鞘。

项少龙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嘴里嘟喃着:“……不会是嫣然,嫣然这么爱我不会偷情的,肯定不是嫣然……”

项少龙的心砰砰的跳动着,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同时心虚地对着自己说,彷佛在肯定自己,在草丛里打野战的人,不是自己的娇妻……

“但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我的老婆。可是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放荡的对我呀……”

项少龙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可是腿却软软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勇气拨开草丛,好像做贼似的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具丰满的雪白的赤裸的女性肉体正上下的在同样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男性的身体上纵横狂飙,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汗水地打湿,紧贴在脸上。

娇媚的俏脸禁闭着秀目,本来嫩白的娇颜现下因为剧烈的动作,体内沸腾的淫欲而露出勾人欲火的绯红色,艳红色的樱唇此时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不时的从诱人的檀口泄出勾人的欲望的呻吟声……

“恩……恩……啊……啊……”

“啪……啪……”的声音响得更加欢快。

项少龙惊呆了,因为在床上像小母马般驰骋的女人正是我的爱妻──纪嫣然,而那东闾子却是李园的家将──东闾子!

项少龙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彷佛整个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本来明亮的房间在我眼前变得昏黑。我的双拳攥得紧紧地,立即想冲进去,将草丛里的两人揪住痛扁……

“啊……少龙……少龙……我……我爱……你……爱你……”

突然听到草丛里传出纪嫣然的淫叫声。

“是喊我的名字!……”

项少龙突然静了下来。

“我的女人还是爱我的……”

项少龙心想。

“可是为什么你要红杏出墙?而且还是和他,一个平时在我面前像个孙子似的人。”

项少龙又气愤地想。

项少龙这个人从回到古代的三年里学会了在气愤的时候不做任何决定,而且这三年的经验使他做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所以当听到纪嫣然的呻吟后,项少龙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花样……

可是当真的发生在面前,项少龙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你……怎么又喊他……我操死你……”

东闾子在纪嫣然身下气喘嘘嘘地埋怨道。

“每次你……都喊他……都让我兴奋死了……骚……我操死你……”

说完用力的挺动下体,拚命的在纪嫣然的身下动着。

“啊……啊……好……舒服……操我……操啊……”

纪嫣然又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我心爱的纪嫣然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淫荡的话了?”

项少龙愤怒地盯着草丛内的情景,同时内心却渐渐地涌起狂列的淫欲,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子里,攥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动起来……

项少龙痛恨自己!

“说……你错了……以后我操你的……时候……心里只……能想着我……”

东闾子用他的鸡巴在纪嫣然的身下狠戳了几下,用淫欲胁迫着纪嫣然。

“嫣然,你拒绝他呀!告诉他,你永远属于我!”

项少龙心里大声的喊。

“啊……美呀……我……我永远……属于你……我的好老公……我离不……开你……的……啊……动……对……啊……”

“说……”

东闾子继续耸动着鸡巴,飞快的穿梭于纪嫣然的嫩穴间。

“我……离……不开你……我爱……爱你……你的鸡巴……好……”

纪嫣然呻吟道。

“我……和……你老……夫君……谁强……”

“……”

“说……否则……我……就停……不动……”

东闾子继续威胁着。

“别……别……停……你……强……少龙……比不上你……快……啊……我……继续……”

纪嫣然终于投降,从娇艳的小口中说出令我羞惭不堪的话。

“哈……宝贝……”

东闾子满意了,放松地平躺下来。

“别……别……停……快……快呀……”

纪嫣然不依道,同时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使东闾子的鸡巴更加深入她的嫩肉中。

“哈……宝贝……自己动……我要……看着你……淫荡的样子……”

东闾子在纪嫣然身下得意地说。

“讨厌……坏蛋……”

纪嫣然娇媚地对着身下的东闾子说道,同时加快了套动东闾子的鸡巴的速度。

本来雪白丰腴的肉体,现下都已变得绯红。一对可令任何东闾子都想入非非的丰满的乳房现下却变成一对活泼可爱的动人的兔兔,不安分的上窜下跳,幻化出阵阵乳浪。

此时一双大手从纪嫣然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逆流而上,一把抓住了正在蹦跳的小兔兔,大力的揉捏,嫩白的乳房在色手的蹂躏下扭曲着,充血直立的红乳头从色手下钻出,好像极力地想逃出魔掌……

“本是我的最爱呀!纪嫣然有着一对令我迷恋的乳房,36D的乳房像冰激凌球般浑圆饱满,圆鼓鼓沉甸甸却又软绵绵的乳房,像对可爱的小白兔。”

项少龙曾边把玩吸吮边对纪嫣然说“这是我的最爱,将来如果有我们的孩子连他都不准摸,不许他们吸食妈妈的奶”“你这个色野狼,连宝贝都不让吸奶,就知道自己享受,好吧,我的奶奶只给老公一个人摸……”

纪嫣然不无爱恋的看着项少龙,娇嗔地回应他说。

项少龙从来就没有对这对小白兔使用过暴力,可现下,却在奸夫的手下,扭曲变形,惨遭蹂躏……

“噢……对……对……”

纪嫣然娇泣着。

“使劲……使劲……揉……揉她……”

纪嫣然恳求着。

“哈哈……你……你说……什么……”

东闾子在身下喘嘘地问道。

“恩……你……你坏……坏……”

纪嫣然不依的娇嗔。

“求……求……你……你……”

纪嫣然讨好般地更加卖力的上下套动。

“乖……我不知道……知道……你……你求我什么”东闾子耍赖地问。

“揉……揉……我的咪咪……”

纪嫣然终于恳求起来。

“人家……人家……求你……你……了……我……啊!……我……要……”

纪嫣然放弃尊严,终于提出羞耻的要求。

“啊……啊……”

东闾子加大了对乳房的蹂躏的力度,乳房传来的刺激在使纪嫣然得到满足的同时更加加剧了心里淫荡的欲望,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爱的欢呼。

本来乌黑油亮整齐的阴毛现下早已沾满了淫水,杂乱无章地贴伏在阴埠上。

随着纪嫣然上下地套动,不时可见一条闪着淫靡的亮光的鸡巴正在令任何东闾子都想试一试的肉洞中钻进窜出。同时两人结合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淫靡的声音。

“亲……亲爱……的,我……累了,我……我们……换……换……”

纪嫣然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你先拉我起来”东闾子无赖道。

“可我……我……不想和……和你……分……分离……”

纪嫣然断断续续地说着。

“什么……不分离……”

东闾子的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眼色,明显地东闾子明白纪嫣然的心意,可是他在故意的挑动着我的娇妻,想听纪嫣然亲口说出淫荡的话。

“坏……坏……你坏……你……知道……知道……”

虽然纪嫣然喊累,可是身子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依旧讨好地动着。同时细白的纤手游移到东闾子正在肆虐的手上,加重对自己的乳房的蹂躏。

“你不说,我……我不……明白”东闾子在身下说。

“坏……噢……我……说……说,求……求你像上一次……从后面……”

纪嫣然淫荡地说。

“什么?上次?不只是一次?……”

项少龙一边激烈地套动自己的肉棒,一边自欺欺人地想着。

实际上从现下他们的表现,很明显地知道,他们性交远不止一次。可项少龙还是期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东闾子,总是喜欢欺骗自己,每当悲剧出现的时候,总幻想找个藉口能欺骗自己。哪怕是不现实的谎言……

“可……可……不要让你……你的……的……鸡巴离……离……离开……我的……身体”纪嫣然说完,姣妍更加红艳,娇羞地地伏在东闾子身上,将头埋在东闾子的耳边,好像怕东闾子看出自己的窘迫……

“离开你什么?”

东闾子在身下停止了活动,同时一只手离开迷人的乳房,来到纪嫣然的纤腰上,用力制止了纪嫣然地套动。

纪嫣然睁开迷离的秀目,一双勾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身下的东闾子,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双手扶在东闾子赤裸的胸膛,露出不解的神情。下体因为插着东闾子粗大的鸡巴,那种酸涨的麻痒的感觉,使得纪嫣然耐不住麻痒,不安分的左右的移动,想透过摩擦来压抑心中的欲火。

东闾子看出她的意图,手中更加用力,制止纪嫣然的摩擦,同时还在乳峰上攀爬的色手捏起粉红的乳头,时而用力地揉捏时而又残忍地拉起乳头,好像要将她与乳房分离。

“啊!你干什么……噢……”

纪嫣然本想发火,可是同时从乳房上传来的刺激却更点燃了心中的欲火。

“说,你不要我离开你什么”东闾子在身下继续问到。

“我?……啊……”

本来迷惑的纪嫣然突然明白了东闾子的意图,本来就红艳艳的姣妍更加绯红,纪嫣然的水汪汪的美目现下好像可以滴出水来……

“我……不……”

纪嫣然开始和身下的东闾子调起情来。

东闾子坏坏的看着纪嫣然,突然挺动下体,透明的小腹内能见到粗大的鸡巴突然深入到纪嫣然的体内,顶开子宫。

“啊!……”

纪嫣然一声娇呼,一下子趴在东闾子身上。

“我……我怕了”纪嫣然终于投降。趴在东闾子身上的动人肉体逐渐上移,将丰满的乳房贴到东闾子的嘴边,一手扶着自己的乳房,像喂孩子似的将自己的乳头塞到了东闾子的嘴里……

“本来只属于我的私用的乳头,现下却拿来讨好奸夫,你答应过我的,你的乳头只属于我……”

可项少心里狂怒地喊着。但手上的套动却更加猛烈,硬挺的鸡巴前所未有的胀痛……

现下项少龙的娇妻都被别人的弄着,她的嫩穴都已经失守,现下他却来计较乳头的归属权!看来他真的要疯了!

东闾子立即将那粒粉红的“葡萄”咬住,贪婪地大口吸了起来。东闾子用力张大嘴,好像企图将乳房一口都纳入口中,可是妇人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怎么可能全部纳入口中。东闾子滑腻的舌头像贪婪的小舌一样,灵活的在纪嫣然的乳房上攀爬,不时的拨动纪嫣然的乳头。

纪嫣然白皙的乳房上不刻就遍布东闾子的口水。本来就白皙无比的乳房,现下更加水亮,闪动着亮光,更增淫靡的气氛。

“恩……恩……”

纪嫣然双眼又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合成一条缝,可是熊熊欲火却泄露出纪嫣然此时的欲望。

东闾子不甘心只对乳头的挑动,嘴巴离开乳头,在绯红色的乳峰上游移起来,丰满的乳房留下口水的野狼迹。同时东闾子耸动身下的鸡巴,在纪嫣然水淋淋的蜜洞进出。

“恩……”

纪嫣然的呻吟声更加剧烈。

“书(说)……”

东闾子因为嘴巴紧紧地吸吮纪嫣然的丰乳,发出混浊的声音。

“呵呵……”

纪嫣然轻笑起来,然后趴在东闾子耳边轻轻的说。

“我要你的鸡巴不要离开我的小穴,用狗交式干我!”

说完后羞得将脸再一次地埋入东闾子的肩膀。

东闾子松开口,笑着对纪嫣然说。

“怕什么羞,干都干过了,小骚货,我要你大声的说”“……”

看到纪嫣然没有回应,东闾子的鸡巴更加使劲的耸动几下,纪嫣然被刺激得机凌凌地颤抖起来。

纪嫣然直起腰,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东闾子,咬着下唇,终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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