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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禁忌的快乐(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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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的离去让绮媛在这段时间里情感几乎处於真空状态,至少除了丈夫建平外没有其他的男人。

这使她的情欲压抑得娇容憔粹眼波泛散,她有时都害怕躺到了床上去,那无异是自杀性的摧残,体内如同有一魔障弥漫在她的血液里涌动不停,揪心挠肺地等待着一丝一毫的释放。

她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裤衩,选择这窄小性感的款式绮媛还犹豫不决;像所有女人一样喜欢逛街和时尚服式,她心情纳闷的时候,喜欢从外面狂暴地采购回来一大堆衣服,从外到里无一不夸张色情,有的根本就没穿过,没有情人的目子只能在彻夜不眠时对着镜子自怜自叹取悦自己。

这种窄小暴露的内裤别说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诱惑,半遮半掩之间女人的私处黑白分明,欲露末露让人充满遐想。临上床时她看了手机上的微信,这时,她的微信号收到了一条信息。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你睡了吗?

绮媛一看对方的号码并不熟悉,也许是一个自己不知的熟人,她回复过去:谁?

对方回复:一个倾慕您的人。她看着回复心想,仰慕我的男人不少,但都不陌生,一定是搞错了。

她回复::你搞错了吧?那边又回复:没错,是你。

她心想:肯定错了。关上了手机的微信。

随着国营重型机械厂的项目大功告成,座落在城市场西面的地标式高楼大厦也相续落成。国际投资公司这会正如沐春风,各种投资项目应运而生,顺风顺水,度过了那段特别艰难的时期,它已经垒起了自己的金字塔。

公司的福利也随之而来,奖金都打到每人的卡里,年假也有了旅行补贴,伊妮跟小宇跑到了东南亚的某个海滩,正肆意地预演他们的蜜月之旅。绮媛抽不开身,这麽庞大的项目最终的结算得花费好些的时间,且她也没兴趣一窝蜂地跟风赴雅的习惯。

那个陌生的微信号每天都会发来类似:我爱你,非常特殊的爱。这样的短信。

短信多了,搅得她心烦。他是谁呢?发错了号码,对着不是情人的情人忙乎一场,别把真正的情人冷落了。绮媛想该提醒他,别耽误了人家。

她拨通了那个号码: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她熟悉,是秦亿军!绮媛顿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细细地回想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他在电话里说:是该到了跟你表白的时候了,绮媛,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有了盼望,你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什麽意思?她明知故问。

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他答。绮媛还想到该怎麽接话,他接着又说: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生气吗?突如其来,让她说不出话。

秦忆军你厚颜无耻,一边跟绮丽说情说爱,又对另一女人说爱她。绮媛气急败坏的说,电话沉寂了一会,然後他说:绮媛,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什麽意思?爱我,谁折磨你了?绮媛开始心跳了,跳得厉害。她当然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了,这笨蛋终於憋不住气了,捅开了那层薄薄的纸,接下来该怎麽办?绮媛一时不想弄明白,她没有回绝他。只是想,他胆也太大了,搂着自己妹妹睡觉却又和姐姐调情,他是个稳重的人不该这样啊。

她走进卧室,建平酣睡正甜,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她又走出卧室踢掉拖鞋,光着脚来回走动。窗户外有沙沙的声响,似乎起风了。秦亿军这麽直接的表白根本无须遮掩他赤裸裸的欲望,她想:也好,看你秦亿军到底有什麽花花肠子,有什麽招蜂惹蝶的花样尽管使了出来,老娘怕啥!

她对他说:你应该明白了,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但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我还是装做不知道,你明白吗?她的意思他能懂吗?绮媛想。

他说:我知道,别管我是谁?也不要顾及我们的关系,反正你不能扼杀一个男人对你的仰慕。我暗恋你是我心中的美丽,不该是你的负担。

绮媛的心里非常舒坦,而且他也不笨,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绮媛只想告诉他,他们的这层特殊关系还是不要揭开地好,就当做是微信中普通的男女调情打趣胡侃乱聊的,不然那怎能继续下去。

绮媛挂了手机坐在沙发上想:不知妹妹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他们躺在床上给她的电话呢?绮丽是喜欢搞恶作剧的女人,那她就丢人了。

她的这内疚的半逼真的美梦并没有做完。绮丽的笑靥一下子就出现了,她嘲笑着她的卑鄙无耻一脸的不屑於顾。绮媛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她急忙拨通了绮丽的手机,她在电话里告诉姐姐,她正在和她的同学聚会呢。从话筒里,她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声音,有音乐还有很多人的笑语声。

这让绮媛放心了,她告诉她:要早点回家。

绮媛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铲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固封在完全单调的日常中。

绮媛在洗漱间里洗了把脸,她到了床边,索性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躺到了建平身旁。这样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第二天,绮媛一出家门就急忙打开手机,手机上又有短信:能跟你说话,听到你的声音了,真美!对我,你可以选择,对你,我无法解脱。绮媛没有理会他,一路上她打开了车窗,让轻风轻拂着自己微红的脸颊,她觉得心还必须特别地愉悦。

接下来的日子,她的手机里尽是他的短信,尽是些肉麻的话语。绮媛想回复他,伸出手指却不知该怎样回复,本想按键的手指停住了。她心想:等等吧,过几天,男人就这麽回事,狂热冲动时不管不顾的,一阵暴风骤雨之後又潭若死水。

再说,不能贸然回复,说不定被他抓了把柄,害了她清白不说,怎对得起绮丽和家里的人。

绮媛不回复,只是不断的收他的短信,他好像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像他的短信:爱你,不求结果,因为你在我心里,我的心里才有开放的鲜花。

残花。这是她第一次给他的回复。什麽啊,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哪还是鲜花。

季节里饱满,成熟开放的是鲜花。他回复,而绮媛笑着再没回复。现在成熟的男人可以说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之後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短信没有停止,而看短信渐渐地成了绮媛的一种习惯了。

因为妹妹的缘故,绮媛虽心怀不安,不敢回复那些短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喜欢这些调情的短信了!因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突然被一个男人所爱,不管他是真假,她都想感受。

这样的一种微妙局面就像刚吸食香烟一样,抽了一根无所谓,再抽一根也无所谓,抽多了的时候就有一种令人生厌而又使人放纵的东西出现了。绮媛,可能就是这样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

而这时候绮媛正清闲得无聊,国投的财务检查已经结束,各项业务也基本步入正轨,公司正安排员工休假。而天气渐渐地转暖了,他发给她短信的语句也像这转暖的天气一般,越来越火热了。绮媛依然不回复但她承认,他的耐力真够好。

她对他的短信不反对,但不回复。她和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来往,她只是从他的短信上到得了一点心理的慰藉,她的行为不为过!

这天,临近下班时突然下起了暴雨,据气象台报导有一股强台风正袭击本地,就在这时,那个短信进来了:下暴雨了,你回家必经的路都淹上水,不要开车,楼下有辆警车,最後三个数是521。

绮媛往楼下走着,又看了一遍短信,警车,车号521。521她念着念着,发出了我爱你的谐音。她有些感动,直想落泪。

马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给风刮得枝叶披离,长条长条的树枝,吹折了,坠落在马路上,萧萧瑟瑟地滚动着。不远处一根电线杆倒成了四十五度角,一束束的电线,松垮了下来,垂到地上,交通警察正在吹着哨子指挥车辆绕道而行。

就在公司的大门口停放着一辆蓝白两色的三菱吉普,尾号正是521,见绮媛出来,警车别有用意地鸣响了一声短促的警笛。吉普车降下玻璃窗,亿军头戴大盖帽身着警服探出半个身,绮媛快步走近警车,招惹了附近望天兴叹的同事们惊讶目光。

上了亿军的三菱吉普,绮媛就嚷着说闷热,他把空调开到最大一挡,已经亮起的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快近翠湖住宅区的一个红灯口,绮媛局促地扭动身子,她的心潮开始涌动,亿军感觉出来了,他低下头,和她对视。绮媛的眼睛却望到车窗外去。窗外乱雨纷飞,路上没有行人,两旁的荧光灯,紫蒙蒙的,在风雨中发着雾光。

车里的气氛也是萧瑟的。两个人突然就不说话了,彼此注视着对方。动静很大的雨声,和车里冷气滋滋的互动,感觉上与世隔绝,非常安全。亿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绮媛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紧张,她害怕亿军真的这麽做,会伸出手来,她已经呼吸到了男人喘出的她非常熟悉的气味。

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像两俱没有生命的木偶。时间过得太慢,时间又过得太快,虽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刮着呼啸的台风,但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绮媛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跳动。

突然间,他宽大的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绮媛用力挣脱开来,额上有了汗珠,他执住她纤细的手握得更紧,她柔软的手掌渗出了汗来。绮媛极其顽强地挣紮,他的身子坚定疯狂地又靠了上来。他们脸对着脸四目相投,绮媛那两瓣饱满好看的嘴唇启翕着,微微地吐出了如兰般热烈的气息,似乎有一种期待似的对着他。

绮媛这时低声地说:「不要这样。」她跟他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心有灵犀,张扬和内敛都同样有力。这个稍纵即逝的精致过程中她射出诸多内心怨结。那只挣动着的手在他的手掌中顿时便死掉了,临死之前悄悄复回到了原有的样子。

回到家里,建平早已回来了,此时他正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正弯下腰脱掉鞋子的她,他说:这麽大的雨,我以为你会晚回来的。他继续对着电视。

听到建平不痛不痒的话语,她淡淡的说:搭同事的车回来的。绮媛换了衣服,进了厨房。她感到一阵委屈:自己的丈夫,我跟他一同生活了这麽多年了,他什麽时候关心过体贴过她?就连说句暖人心的话都那麽吝啬。

她是背着丈夫和妹妹领了人家的情,不管他心里对她的想法是龌龊还是纯真,她想他的情她领了。

吃饭的时候绮媛一直惦记着手机,她感觉一定有他的短信。她心里有鬼,一个有夫之妇暗地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何况对方竟是妹妹的丈夫是该有愧疚,但短信已经成了她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果然有短信:雨很大,我湿了。你呢?绮媛突然间心血来潮地回复了他:我也是,只是湿在内裤里。她闭上眼睛,觉得脸前的双乳沉甸甸胀挺,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麽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晚上雨没有停止,挟着风,乱箭一般,急一阵,缓一阵,四处迸射。在床上听着雨声绮媛也湿了,不禁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奶头,渐渐地她发觉,一股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尖翘起来,微微膊颤着。

按耐不住性欲望脱光衣服对建平说:我想要!建平说:不是刚有做过吗?怎麽又想了,你最近怎麽啦?

她说:不,我想要。绮媛不想浪费她该得到的享受,这时的她极需要男人。她摸到建平的阴茎,软软的毫无生机。她猜了两种可能,其中之一是他已在别的女人那挥霍殆尽,要不,就是被别的女人掏空了,谁知道呢。他永远是激情洋溢,是风度翩跹的漂亮猎人或猎物。

这时的她体内一阵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建平那令人不快的风流韵事,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她小心翼翼地擦弄着他宽敞的胸膛,有意避开那两颗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她的手又慢慢地揉搓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他像是被催眠似的,双眼仍紧闭着,而她自己却已被情欲挑逗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根上轻轻摩挲着。建平叽哼了几声,又翻过身去。由不得你装死!她暗咬银牙,看老娘的手段来。

她墩下身去扯掉了他的内裤,轻轻地用手梳理着他的阴毛,然後又滑向他浓密的阴毛。在他的阴毛里,她找到了他的阴茎,她紧紧握住它,摆弄着,然後用樱唇抚摸着皇冠。建平虽是闭着双眼,但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了。这鼓励着她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渐渐粗壮的根部,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

看看那如同死蛇的阴茎在她的调弄下坚硬了起来,她捧起他的阴茎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来!她爬到他身上,用阴毛拂他的腿,把乳房伏压在他胸前用乳头碰触他的胸脯,她的身子想要男人。她对他说:你看鸡鸡硬得多好看,像个大男孩,可以操屄了。

她跨上了他的身上,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微微张着嘴,并伏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花瓣吞没了男人的肉棍。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啊,她感叹:多美啊。

世上万物有空隙就有嵌入,男人对女人的嵌入真是天赐的美妙。她很开心,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後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呻吟起来,感受着这份欲望。绮媛在他身上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蜷伏着,她被一贪婪的欲火灼烧着。

美吧?操我这个漂亮女人,美吧?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秦亿军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这时的她便觉着肌肤发烫,热血涌动起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哦!」期待已久的她快乐地哼了出来。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这时的他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慢一点,」他低声说道:「我就快要射出来了。」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不禁缓慢了速度。

「不行!不要射!我还没够到高潮!」她急着大声嚷嚷,他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她在说什麽。只是挣紮起身来搂住了她,随後身体便是一阵抽搐,他喷出了精液。突然变粗变大了的阴茎像是要戳穿她似的,绮媛知道他要射了。

「不行!你再坚持一会。」她说着又猛烈地摇晃着屁股。感受着一阵阵滚烫的精液,绮媛把嘴巴移向他的肩膀,她很恼火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在他宽厚多肉有肩膀的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一曲终了,他们各自躺回到自己的位置。绮媛发出一阵阵娇弱的喘息,她叹了口气,对建平说:你的这个东西只是撒尿的器官了。

建平也在叹气,他说:睡吧,我没有那个能力了。绮媛咕嘟着,她翻过身去,躺到另一边,拿过一条被单盖上,建平关了电灯,侧过身子不理她了,可她还需要男人。

绮媛一直醒着,她的头脑始终很乱,怎麽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绒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她又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虽刻着各式图案。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名字。

看来是睡不成了,她在床边摸索自己的丝质睡袍,把床头灯也打开。她的目光落在了一瓶酒上,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需要的是一杯热牛奶和一本枯燥的书来帮助自己尽快入眠。建平在床边柜上摆了几本最近的杂志和畅销书,但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拿着睡袍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的站着,她看到玻璃上映出她朦胧身影,多美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宽阔的胯,两条白皙的长腿,黑绒绒的阴毛,绮媛是能迷倒男人的女人,可惜他不懂享受她。

她拿起手机主动的给亿军发了第一次短信只有三个字:干嘛呢?他马上回复了:我太高兴了,你能主动给我短信了。

她心中一阵宽慰有个男人在暗恋她,她回复说:我不拒绝你,继续给我短信,好吗?求你!

绮媛跪到在地,仿佛看到他的阴茎就在她的面前,她对着他表达感激和她祈求的爱。

他又回复了:我感激你接受我,吻你!吻你全身!她回复:嗯——我的全身——啊——啊——来吧!她就是想要个男人。

以後他们的短信性质变了,少了爱和情突出了性。

男女爱和情的最终节点,就是性器官的交合。

第二天,绮媛走出家门没有先看他的短信而是直接发出了短信:昨晚怎样?想女人吗?他回复:一夜想的都是你。

她回复:性交?他回复:是,为你射了一床。

从此他们的对话变得粗暴热烈,他们有过一段私密的对话,是她在办公室插着门的时候。

你像熟透的甜桃,捧在手里,含在口里。她回复:别光捧还得摸。

你熟透的身躯能晃男人的眼,他们在看你而我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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